说话间,外衫衣扣尽解,他右手在我后颈上扶了一下,拉下我整件外套扔到床下。
感觉到他动作顿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我小腿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也看到了,那被长剑劈开的痕迹。
我刚想解释一下,他就掩住了我的嘴,抬眼看我,勾了勾唇角说:“不说,只做。”说罢膝盖盯紧我双腿之间,就着已经撕开的缺口用力一拉,“刺啦”一声,中衣登时变成碎布,被他两下一扯,彻底从身上滑落,只剩几近透明的内衣和内衣下若隐若现的金红色肚兜。
“咚、咚咚咚……”
一个小瓷瓶随着他的动作滚落出来,停在我左手边,我低头一看,顿时尴尬起来。
那是五爹给的助兴之药,以我对五爹多年的了解,这不是“春风一度花开早”,便是“花开二度须尽欢”。只听名字也知道是什么药了。
这药母亲也说过,用了的话,第一次不会那么疼,只是她不知道,我早已疼过一回。好似不疼上一次,总觉得犹有未满。
我不敢抬眼看裴铮的神情,垂着眸盯着他胸前的水渍说:“那个……要用吗……”
他袖子一挥,把瓶子扫到角落里,淡淡笑道:“用不上了。”
他的语气听得我微愣了一下,不经细想,有些话便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受伤,还是病了?”
他抬手在自己领口处左右一扯,拉开前襟,低头看着我笑道:“我有没有受伤,不如你亲手检查一下?”
我不禁要怀疑那酒里早已被人下了药,否则他怎么会这样,眉梢眼角,尽是倾倒众生的风情与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