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腆着脸靠上去,偎在他肩窝蹭蹭,“别这么说嘛,我是真心发誓,只是总守不住……”
他捏了捏眉心,看了我一眼,又是无奈地别过头摇头叹气。
我看到他眉宇间的疲倦,心脏又是一抽,只觉得很是对他不住。他每日为了生计奔波,和我每日为了小油鸡奔波又有什么不同?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在奋斗!我一下子感同身受,心酸不已,拖着他的手说:“你出去那么久,现在应该也累了,回屋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叫你。”
他似是欣慰地一笑,“不了,我一会儿还约了人,你们自己吃晚饭吧。”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难过了。“男人女人?”
陶二眉梢一挑,嘴角微扬,“谈生意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有差别吗?”
我想到墨惟那断袖的,怔了一下,摇摇头:“没差别……”
陈国民风开放,闽越尤其,洛城处在两国交界,便是个中和地带。断袖虽然不是常事,但也绝不新鲜。
我家里的公子们太过优秀,我不但要防着女人还要防着男人。
当老爷,实在太辛苦了,真想把他们都藏起来!
“陶二,你不要那么辛苦了,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够花就好了。”
燕五嗤笑插嘴道:“就你这药罐子,多少钱都不够花。昨天你吃了一半就扔掉的灵芝,市值二百两,而且还不一定买得到。”
我一听就流冷汗了。原来我和唐三并无本质区别,他意识不到古董的价值,以为不过是个瓶子,我也意识不到药材的价值,以为不过是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