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卫怀信笑问:“你和郑道国打的什么哑谜?”
杜若予反问:“你猜不出来?”
卫怀信双手插进兜里,抬高下巴骄傲道:“我当然猜得出来,我只是想听你说话。”
“……”杜若予抚了抚被他这小模样撩拨到的老心脏,感觉自己不大好,“你也听见了,陈锋时隔多年想抓凶手,但我爸不会同意。”
“因为你。”卫怀信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他想保护你。”
杜若予点头,叹了口气。
卫怀信学她的模样,也叹口气,“他虽然失去了深爱的妻子,但还有一个因为惨案精神遭到重创的女儿,而且这女儿前不久又出了大事故,他没有把握此时揭开女儿童年时代的伤口会引发什么连锁反应,所以他必须慎之又慎。”
他的语气刻意模仿悬疑节目主持人,滑稽间反而削弱了话里的残酷意味。
杜若予果然笑了,“我真该问问你的主治医生,究竟是拿什么东西给你补的脑袋。”
卫怀信满意地发现杜若予已经能从他的重伤里渐渐抽离出来了,他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得意道:“这还用问?除了智慧,就是美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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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卫怀信回到慈心后,立即着手寻找十七年前业县入室杀人案的相关资料。
不管王青葵最终会不会同意旧案重启,他对这起案子,已经上了心。
年初三的时候,方未艾打来电话,慰问卫怀信在养老院过的第一个春节。卫怀信直接问他,“杜雅兰的案子,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