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鸣凝重地点头,却想起另一件事,“哎,你手机刚刚一直在响,我看了一眼,是卫怀信。”
“他找我?”
荆鸣问:“他不是回美国了吗?还和你有联系呐?”
方未艾抹抹脖子上的汗,“他啊,一直托我照顾杜杜来着,哼,喧宾夺主。”
荆鸣哟呵一乐,揶揄他,“你说这话,就不怕你家杜杜半夜往你梁上吊个小鬼?”
方未艾哼哼两声,“我们杜杜才不干这种邪魔外道。”
荆鸣又笑,“哪是不干,是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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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听说卫怀信回国,也即将要走,急匆匆赶来相见的方未艾便上门了。
他来的时候不仅浑身恶臭,手里还拎着个屎黄色的编织袋,袋里似有活物,吓得杜若予抵住门,死活不让他进屋。
“活的!是活的!”方未艾解释,“这是我妈要我送去我师父家的走地母鸡,没死,也没禽流感!放门口丢了怎么办?可贵了!”
“它是活的,你为什么臭得像个死人?”
“那我刚从现场回来啊。”
杜若予不敢置信,“你直接从凶杀现场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