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尤弼然指着鼻翼上新冒出来的痘,“感觉自己被气老了十岁。”
刑怀栩推了下她的额头。
门铃响起,月嫂去开门,段琥和刑嗣枚前后脚走进来,见到刑怀栩,两个人异口同声喊了句姐。
尤弼然噗嗤一笑,冲那俩小年轻挤眉弄眼,“你们这是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
刑嗣枚脸微红,尴尬地往卫生间去,段琥也不好意思,说要找康誓庭商量事,便落荒而逃朝二楼书房去。
刑怀栩撞了下尤弼然胳膊,“小孩脸皮没你厚,别胡说八道。”
尤弼然冤枉道:“我以为他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关系了。”
刑怀栩作势要拍她脑袋,尤弼然忙抱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可刑怀栩手刚放下,她又凑过来小声说:“刑嗣枚以前追王尧的时候可没现在这样,特别理直气壮,好像王尧就是她的,怎么对象换成段琥,她也跟着变了个人?”
“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相处之道。”刑怀栩斜睨尤弼然,“你不也是?”
“我靠,也就你敢戳我伤疤!”尤弼然眼珠一转,嘿嘿笑,“说起来你最无趣,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康誓庭,无趣啊无趣。”
刑怀栩不乐意道:“我觉得挺有趣。”
“哪有趣了?”尤弼然不满道:“你们俩都太成熟太克制太理性了,在你们身上看不见半点爱的火花,要噼里啪啦炸成焰火的那种。”
刑怀栩瞪她一眼,不觉得成熟克制理性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