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持惊道:“怎么喊我师父了?”
许文彦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赵清持也笑,“那你该喊我父亲才对。”
许文彦居然真的清清脆脆地喊了声,“父亲!”
赵清持一拳头砸上许少年的胸膛,砸得他原地绕了两圈,这才笑嘻嘻地重新站直。
赵清持带着两个小孩去吃午饭,席间邱衡问她是不是和邱白露吵架了。
赵清持笑着摇头,“是吵架了,但是已经和好了。”
邱衡感叹道:“啧,这就是成熟稳重的成年人,吵架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居然连和好都这么鬼鬼祟祟,果然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
赵清持笑道:“我这是高度概括,其惨烈的过程即使没有详细复述也不能被无故抹杀啊。”
“看出来了。”邱衡笑道:“我爸爸已经连续三天没回过家了,每天都在公司里加班,我每天上课时都提心吊胆,深怕班主任突然冲进来告诉我,邱衡,你爸心肌梗塞送医院抢救了,你快去。”
许文彦从山珍海味里抬起头,斥道:“邱衡,你少为你上课不专心听讲找借口了。”
“就是,还是我徒弟明白事理。”赵清持脸上笑着,心里却暗暗揣测,邱白露把自己折腾得这么忙碌是为了什么?难道邱家最近接了个大生意?还是说他想把这段时间的工作全部处理完,以示负荆请罪腾出时间带她去度假?
“他不就在你公司打了半个月的工吗?”邱衡不满道:“你还在我家住了半个月呢!论交情,你怎么着都该站我这边才对啊。”
赵清持笑道:“这不一样,许文彦将来是继承我衣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