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簪只是一种表达感情的途径,无所谓定情不定情。”冉颜见歌蓝似乎不赞同,继续道:“萧颂若非这样想,他就不会哄骗阿韵偷偷把那样重要的簪子送来。”
萧颂只是想告诉她,他是打算三媒六聘地娶她。以萧颂的处事风格来看,冉颜得出这个结论。
“把它收起来。”冉颜道。
歌蓝不懂冉颜的想法,却未再多问,将那根精雕细琢的桃木簪仔细收好。
未过多会儿,晚绿便回来了,一进屋就嚷嚷道:“那个小滑头,嘴真是紧得很,不揍他不说实话。”
歌蓝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晚绿吐了吐舌头,跑到内室,在冉颜的c黄榻前跽坐。
“你把十哥的小厮打了?”冉颜皱眉问道。
晚绿连忙摇头否认,“没打没打,就是逼供了一下。”
冉颜也未多责怪,眼下她更关心冉云生遭遇了什么事情,“问出了什么?”
“听禄乐说,倒是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在洛阳的时候救了一个从马上摔下来的娘子,后来十郎和那娘子说了几句话,便急匆匆地逃离了。”晚绿到现在还怀疑禄乐是骗她,什么娘子能像洪水猛兽一样把十郎给吓得落荒而逃,晚绿道:“奴婢觉着,要么就是禄乐诓奴婢,要么就是那娘子生得惨不忍睹。”
“没有了?”冉颜诧异道。
晚绿点点头,“是啊,就这么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