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歹吱一声呀,是不是撞得很严重?”她不言不语不反抗的任他抱着,害他当她脑震荡了,脸色顿时一白又不敢乱动,只得手足无措的在她耳边问,“头晕不晕,想不想吐?”
这男人真啰嗦,骆规规抬头瞪他,梅制被瞪得莫名其妙,后颈毛一根根支楞起来,期期艾艾张开嘴说:“你,你干嘛了你……”
“你”字的音没还说全,骆规规抻长脖子,出其不意啄了一下他的唇,梅制霎时被雷劈了一般呆若木鸡,她她她……亲他?!
骆规规红了脸,猫儿眼闪过赧然,推开他又要往回缩,这下醒过神的梅制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她,顶高她尖细的下巴,启唇含住她娇软细嫩的嘴儿,别于往常急惊风似的狂烈亲吻,他展现出惊人的耐性与柔情,细细品尝着她的甜美,把内心积压的眷恋相思通过情人间的亲昵厮磨倾诉给她知道——别再让我等待,别再让我孤单,好吗?
骆规规虔诚的闭上眼睛,投入的回应他,人是群居动物,一个人不是不行,多一个人或许可以更好,虽然是他胡搅蛮缠赖上她的,不过看在他卖相不错,吻技又突飞猛进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收了他吧。
梅制牵着骆规规的手走在寂静无人的校园小道上,任凭冬夜刺骨的寒风如何凛冽,也抵消不掉心头涌动的热情亢奋,今天骆规规向他走近的一小步俨然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步,喜欢的姑娘也喜欢自己呀,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儿莫过于此,夫复何求?
“拜托你能不能别一直傻笑了?”一副脑残样儿,惹得她拳头特痒痒。
梅制不怕风大的咧着嘴,一口白牙闪亮闪亮的,“我高兴呗。”
高兴这么久,“捡钱啦?”
“不,我捡了个无价之宝。”梅制甩高两人相握的手,神情无比得意。
骆规规小声“呸”他一下,然后别开脸去,梅制眼尖看到她红透的耳垂,这应该不是冻红的吧?他扯扯她,“又害臊咯,女朋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