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知福愕然,发现自己竟有点啼笑皆非,“就因为这样?”
“不然是怎样?”关劲松反问。
鄢知福沉默的看着他,直觉事情没他说的简单,他能有多大劲儿,一头能把整块玻璃撞得粉碎?他隐瞒她什么?为什么要隐瞒?
“我送你回宿舍。”鄢知福忽然不想再问了,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关劲松却费解她居然不再追问,握住她的手说:“阿福,你别担心,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他的半边脸没了手的遮掩,一枚掌印不期然落入鄢知福眼中,鄢知福当即挣开了他,直勾勾的盯着他,关劲松为时未晚的又把手挡上去。
好半晌鄢知福冷静的问出口:“愿意解释么?”
“跟人发生了点不愉快。”关劲松避重就轻,眼神闪烁。
“谁?”
“同学。”
“哪个同学?”
关劲松用息事宁人的语气道:“阿福,算了,大家误会一场而已,真没啥大不了的。”
换在过去她非心疼得不得了,绕着他问寒问暖,急得掉眼泪,而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漠然?道理说来简单,第一关劲松一向温文儒雅,不是随随便便就和人动手的暴躁脾气;第二她鄢知福可以说是在男孩堆里长大的,男孩们之间的意气用事不知遇过凡几。他一反常态跟人大打出手已是意料之外,而这才产生纠纷不久就说“误会一场”,一丝火气不见更是情理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