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草原三大势力的首领,慕容求败、铁木真和欧阳锋!
当今之世,两军对垒,和凡人军队打仗是截然不同的。
尤其是在中原,但凡能当兵的,起码也是有内力的武人,所以战争的形式跟以往截然不同。士兵之间的厮杀,往往配置相应的武阵;斗将一说,更是毫不鲜见。
至于元帅坐镇中军的讲究,早就随历史消失了,因为但凡能做到元帅位置的,起码也是宗师修为。打仗时,需要四处奔走灭火,根本闲不下来。
所以这三位虽是相当于可汗、皇帝的人物,却也身先士卒,亲自前来叫阵,并不稀奇。
“哈哈哈……”率先发生的是欧阳锋,此人一阵狂笑,汹涌磅礴的内力只震得城墙之上土石簌簌落下,“我道是谁,原来是七兄当面!怎么中原无人了吗?竟让七兄一个党项首领,还有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前来迎敌?”
洪七冷笑:“是你这只臭蛤蟆,不是我中原无人,而是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们三位,我洪七一人足矣!”
虽然心里在打鼓,在哀嚎,但面上还是要死撑的。
欧阳锋面色一冷,哼了一声道:“大言不惭!七兄,形势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全冠清根本无可用之人,可用之兵,你也不必百般遮掩!我们三人之所以前来,一是大宗师不可辱,二是不想枉造杀孽,所以决定给七兄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洪七眼神一闪,道:“怎么个公平决斗?”
“很简单。”欧阳锋傲然道,“只要你能打赢我们三人中的任意两位,襄阳城,我们便半个月不攻!”
洪七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好一个公平!”
“若非我慈悲心肠,七兄你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欧阳锋道,“我三十万大军,一声令下,一切阻碍都灰飞烟灭!七兄,若是真明刀明抢摆明车马地打,你根本连半点机会都无。”
“不错不错……”洪七心思百转,突然道,“好!我答应了!但要将我们的赌约昭告三军,免得你们三人反悔!”
“真是笑话,我等金口玉言,一口唾沫一个钉,岂会反悔?”欧阳锋不悦拂袖。
“那可说不准,”洪七冷笑,“你们草原人当初承诺世世代代效忠天下会,子子孙孙绝不背叛,还把这条誓言刻在石碑上,立在草原的四面八方,广而告之。可现在呢?那些刻着你们誓言的石碑,早被你们悄悄毁了!”
“哼!”欧阳锋等三人脸色都有些难看,“此一时彼一时也,天下会不得人心,别覆灭乃是大势所趋!你们中原不也有王重阳、裘千仞这样得英雄揭竿而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