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对不起赛花。”
王蓓蓓翻了个白眼:“又不是让你种地,只是让你……检查一下土壤的肥力。”王蓓蓓自从有了生物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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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要比从前高级多了。
“触碰了我的底线,有违职业道德。”逢不识将手放在王蓓蓓的胃部,轻轻震颤起来。
“就你正经,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王蓓蓓吐出一口浊气,一边享受服务,一边教训逢不识。
“说实在的,现实中的男人对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嗷噢……,可我还得跟他们逢场作戏。为啥?……嗷,再大点力……为了工作,为了沙尘。没有我作出的牺牲,……嘶,好爽……咱们能接触到武备司的机要员吗?……嘶……往下点……咦,咋停了?”
“我是理疗师,只提供正规服务。”
王蓓蓓坐起来,嘟着嘴,向逢不识抛了几个媚眼,但后者不为所动。
“你咋也用上生物芯片了?”王蓓蓓挫败感油然而生,她最恨的物件,就是能屏蔽她能力的生物芯片——尽管她也很受益。她大为光火:
“合着你是正人君子,老娘就该去做人见人上的公交车?凭什么老娘的地要被别人耕,你的手却连土都不愿沾一下?”
逢不识淡淡地回了一句:“爱好不同。”
王蓓蓓横眉怒对,正要拍床而起。紧绷的脸突然又融化了,她跳下床,抓着逢不识的胳膊摇。
“不识哥哥,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我以女人的第六感发誓,只要你帮了冰窟窿,她一定也会帮我们。完成任务,你也能早点回去和赛花团圆不是?”
“滚。”
王蓓蓓一踱脚,将睡袍披在身上,恨恨地离开了。
逢不识照例去抽事后烟,烟没抽两口,身边多了一个叼着烟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