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跑了,卧室里又归平静。但她的心再也平静不了。于是她扭开床头灯。想起来去卫生间解个手。但当她把两只脚顺下床时,床下忽然伸出一个人头,旋即那人头从她两腿间站了起来!
“哇呀!”她吓得一声惊叫昏倒在床上
当她醒来时,见罗马哈林安然地坐在床头望着她。看样子,他好像得到了某种满足。拉芳掀开薄被往她下面一看。只见两条洁白的大腿间有少许污垢。她用手去摸,滑滑的,粘糊糊的,不像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
回想起二十多年前他对她的第一次,此刻,拉芳什么都明白了,也气愤了。
“哐哐!”她伸手就给他两耳光!接着就拿床上的所有东西,包括忱头毛巾,还有厚厚的书使劲往他身上扔。罗马哈林也不声不响,让她打,让她扔。他的脸上被厚厚的书砸出了一条血口子,鲜血顿时冒了出来。拉芳见床上没什么东西可向他扔了,便跳下床来,抓起一张凳子就往他头上砸。
“啪”的一声,凳子没砸在他头上,却掉在了地上。
罗马哈林站起来,伸开双臂,拉芳便一头扑进他怀里用双手拳头在他胸脯上雨点般的擂,擂着擂着竟嚎啕大哭起来。
罗马哈林突然将拉芳抱起,像前次在宾馆房间扔余娜一样,把她扔到床上,又像饿狼似的扑上去搬开她的两条腿
此时的拉芳忽然变得像一头温顺的小鹿,仰躺在光光的床上,两腿张开,紧闭双眼,任凭他在她身上天翻地覆的折腾。
罗马哈林那粗鲁和强烈的动作让拉芳不断发出异样的呻吟。高质量的席梦思床也被颠菠得“咕咕”作响。
但是好景不长。也许这是罗马哈林今晚第二次搞拉芳。也许的确年龄不饶人。十多分钟后,拉芳明显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洞穴里,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少,力量越来越弱,硬度越来越软,体积也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像泥鳅一样从那洞穴里滑了出来。罗马哈林也像软柿子似的瘫在拉芳的身边不动了。
俩人平躺在床上一声不吭,默默地笼罩在昏黄的床头灯光里。
大约一分多钟后拉芳望着天花板问罗马哈林道:“你不是一走了之了吗?怎么又想起来找我?”。
罗马哈林说:“想你呗!可以说。这么多年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做梦也想了吗?”拉芳问。
“想了。一做梦,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经常梦见我和你就像今天晚上这样。”他低声说。
“可我至今也不明白,当初你说爱我,我也把我的身体交给了你。现在你还是说爱我,甚至做梦也想我。可你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而且一别就二十多年,音讥讯杳无。为什么?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解释!”拉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