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婿这事儿,原本是你情我愿的,里面还涉及到两个小家庭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怎到了任我行的嘴中,就成了保全他面子的伎俩。

一会让你做,一会又撤了你的职。

如此大煞风景,曹军怎受的了?

感情你们考虑来考虑去,就没有考虑过我的贞操?

老子的贞操是无价的。

“任前辈,原本我们已经谈妥了,就应该遵守最基本的契约精神,此番你临时毁约,过错在你,先前达成的口头契约就做不得数了,还有,你女儿的贞操宝贵,我的贞操就能随便践踏?”

“老子不干了……”

任我行厚着脸皮继续相劝,“怎会让你‘干’呢,一会你只管躺好,让我女儿来就行了。”

“你……”

曹军差点气的闭过气去。

这老棺材瓢子特马真不要脸。

这还是12年前叱诧风云的江湖大佬,日月神教的前任帮主吗?

曹军又偷偷瞥了瞥同在一个囚笼中的任盈盈。

他们此番讨价还价的戏码早被对方听了个全,那张又羞又气的脸,早被她一声不吭的死死埋在衣袖下,直接当起了鸵鸟。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任盈盈好歹也是一黄花闺女,如何能忍受别人将她的贞操当筹码抛来抛去?

但任我行也是一番好意,如今被关在囚笼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她心中也认同任我行的处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