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
乐泉话里话外,可没提及过这个语境!
她有一种被乐泉坑了一把的意思。
梁矜上默了一会儿,“我不想下车。”
自从她跟商遇城从前的关系曝光以后,商老太太可不待见她。
商遇城失了耐心,把人从后座薅出来,直接抗在肩上。
直上三楼。
梁矜上不敢半夜三更在人家家里闹出太大动静,只能用力地捶着商遇城的后背。
把自己手都捶痛了,人家倒不痛不痒。
梁矜上被商遇城扔在那张大床上,刚落地就滚了一圈坐起来。
这个特定的环境,扑面而来的几乎都是这些年俩人胡天胡地的鬼混记忆。
商遇城的动机不言而喻。
梁矜上有一种痴心错付的挫败感,“商遇城,你就只能想到这些事吗?!”
商遇城在床沿坐下来,拖着她纤细的脚踝,轻巧地就把人拖到自己身边,问她,“我想什么事了?”
这还用说?
梁矜上瞪着眼,眼圈都快红了。
商遇城无声地叹口气,低头跟她碰了碰额头,“只是想让你给我个准话,我到底是不是单身,都能把你为难哭了?”
“就因为我给你出了个难题,你就干晾我两天。不接我电话,还跟别的女人暧昧!商遇城,你这样耍手段,就是为了逼我承认关系?”梁矜上的声音里透着低迷失落。
商遇城勾了勾唇,“你也知道自己给我出了个难题?”
梁矜上扇了扇微潮的睫毛,终于支吾地说道:“……我是很想要一个一模一样的立雕。但又没说,一定要……才肯……”
说到这里,她又懊悔地住了嘴。
就好像巴巴地多想跟他在一起似的。
商遇城也不知道听懂没有,过了一会儿才道:“哦——可是我已经找到了。你不要了?”
梁矜上惊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你说什么?!”
她那副小心翼翼又不敢置信的样子,任谁都不忍心跟她卖关子。
商遇城干脆牵着她的手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