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眼里氤氲着水汽,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宇文赫竟然要在新婚洞房之夜丢下她。
宇文赫想起了自作主张如今入狱的柳相,脸色一下子便冷了下来,瞥了孟扶柳一眼。
“本王还有事,你先睡。”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孟扶柳怔怔的躺在床上,泪水不自觉的便从眼角滑落下来……
宇文赫没有碰她,在新婚之夜毫不留恋的走了,只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明天,她便会成为这平王府的一个笑话!
她辛苦隐忍,苦心谋算,结果到头来,竟然还只是一场空,她会成为比孟清妍更可笑的笑话。
……
宇文赫带上了自己死士和令牌,连夜打算入宫,然而却被宫门的侍卫无情的拦了下来。
“摄政王有令,宫门下钥后,没有大事发生,任何人不得入内。”
侍卫口中这大事,自然是有标准的,除非丧钟响了,皇宫起火了,或者有摄政王令牌的。
否则的话,像宇文赫这种,谁知道他带着这么多人,是不是打算谋逆。
但其时宇文赫这个时候,是担心宇文赫会对崇元帝不利,毕竟,崇元帝沉不住气,在时机不成熟的时候非要对宇文戟出手,后果自然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