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宇身上传来的那股危险的感觉十分浓重,那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而且那人手上的人命绝对不少,不然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杀意,自己在他面前犹如一只无法反抗的小鸡仔,捏死自己易如反掌。
现在的他有些后悔,为什么在走之前要和钟文宇多那么一句嘴,等会儿要是一个处理不好,这个杀胚没准就把自己砍了。
不过中年人还是硬着头皮坐回他刚刚坐的位置上,现在的他不付刚刚和钟文宇聊天时的从容,屁股都只做了半边。
坐下之后微微放松了一点的中年人这才感觉到自己背后的保暖内衣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打湿了,贴在自己衣服上极其不舒服。
钟文宇等中年人坐下之后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问道;“在哪儿知道我名字的?”
中年人用一块白色的手帕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冷汗才赔笑着说道;“我有一个亲戚在自由城的北城区生活,我们有些特殊手段可以联系上他,所以就知道了您的身份。”
中年人这句话也勉强说得通,虽然钟文宇在自由城的时候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但是自由城具体是谁说了算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所以他们知道钟文宇并将钟文宇的资料传出去也算正常。
“你那个亲戚叫什么?”钟文宇继续问着。
钟文宇觉得;说得通归说得通,但是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了,找那人的晦气是必须的,不然我念头不通达。
中年人听到钟文宇这句话之后脑门上的汗冒的更勤了,跟个水泵似的。
“这……这个……钟先生……您……”中年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中年人心里清楚,虽然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十分邋遢,而且还有些精神头不足,但是他绝对有办法轻松弄死自己。
可是自己不能告诉钟文宇自己儿子的名字啊,那是我们家的独苗啊!
钟文宇一手握拳撑着自己的下巴,瞥了坐在自己身边汗流不止的中年人,平静地开口说道;“看来在自己的命和那个人的命里,你选择了那个人的命。”
听到钟文宇这句话之后中年人汗冒的更勤快了,他知道今天自己可能活不了了,而且很大可能自己的尸体会被丢到海里喂鱼,因为这么处理警察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痕迹。
钟文宇却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深究,并不是钟文宇不打算计较,而是把这人砍了之后尸体处理起来太过麻烦。
“知道我身份的人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