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拐角处,她没注意自己的耳环掉了一只,还亏有人追到电梯间还她,视线望过去时,一抹背影快步离开。
跟刚飞没多久的人一起聚餐,话题总是离不开吃喝玩乐以及调节气氛的八卦。
一整餐时间,梁可都是少食少言的那个人,第二天没班的人喊了酒来助兴,她也喝了点。
红唇一勾,小弟弟们背地谈论她,美人难接近。
吃到后来,机长跟副驾都走了,她也打算去完洗手间就先离开。
餐厅洗手间众多,都是光明几净的,正洗手着,身后传来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以及女人关切的温柔:
“沈总,您没事吧?您这是女厕”
再多的温柔都被一声严厉的‘滚’给劝退。
踉跄的脚步声很重,他呼吸声也重,一路东倒西歪的过来,似乎醉意不清。
梁可在机上见多了这种,正想离开的时候却和他四目相视,然后她整个人都僵硬地站在原地,挪不开步。
沈从言也看看她,然后嗤笑一声,“是你啊。”
亏她修炼许久,应付旧情人这种事也算容易,颔首轻应:“嗯。”
她问,“喝多了?”
“看不出来?”男人蹙着眉,没一点耐心的样子,凑上前,不顾形象就冲她长长的‘哈’了一口,满口酒气:“这下呢?”
梁可拿手扇风,果然醉了。
“我去喊她进来。”刚才门外的女人,不管是女友还是助理。
没等她挪半步,沈从言的呕吐声紧跟着而来:“不用她——”
梁可没回头都知道他吐得有多厉害。
她出门看了下,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