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隐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张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指尖,好想刚才他碰的是什么脏东西。
时笙:“……”
恭喜西隐小公举,你成功引起本少的注意。
……
时笙上楼,她怕在和这货待一块,自己会忍不住砍死他。
时笙将棺材搬出房间,扔到杂物间去。
房间的其他陈设也移出去一些,本来显得有些狭小的空间,立即宽敞起来。
余光扫到墙上的画,时笙看这幅画总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将画取下来,正准备收起来,背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那画你从哪里得来的。”
时笙偏头看向门口的人,西隐倚着门框,简单的服装,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优雅贵气。
时笙将画卷好,拿过旁边的画筒装进去,“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它就在了。”
原主的记忆中是没有这幅画的出处,在她的记忆中,似乎这幅画一直在。
“那你现在为什么收起来。”
“你不觉得它太过于压抑了吗?”时笙抬头,眸光宁静。
西隐沉默片刻,突然笑着道:“我很喜欢。”
时笙皱眉。
西隐又道:“我想看到它。”
“想我惯着你?”时笙皮笑肉不笑的扯下嘴角。
“连这点都做不到,你凭什么说看上我了。”西隐说得非常的理所当然,眉眼间又染上了不屑。
“因为你长得好看。”比谁不要脸嘛,本宝宝不要脸起来,自己都害怕。
西隐:“……”
呵,果然是为了他这幅容貌。
肤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