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辉很是轻轻的敲了三下门,不一会一位穿着俭朴的肥胖女人将门打开了。
“父亲怎么样了?”
“老爷刚刚醒,少爷我这刚准备给老爷量血压。”胖妇人很是恭敬的说着,她的眼睛还时不时打量着杜甫辉身后的柳生以及安吉拉。
见到这一幕的杜甫辉眉头皱了皱,他压低着冷声道:“你去张管家那里领这个月的工资,以后不用来了!”
“少爷,饶了我吧,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多看,不该多看的!”胖妇人趴在地板上不停的磕着头,神情极其的后悔。
“怎怎怎么么回事?”
就在此时,里屋却传来一声细不可闻,且时有时无虚弱的声音。
“下回再找你算账!还不给我滚开!”
胖妇人此时后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感激,她连忙退到一旁,将头低的很低,再也不敢抬头看柳生安吉拉一眼。
“跟我来,家父就在里面!”
说着杜甫辉率先走了进去,柳生牵着安吉拉连忙跟了上去。
走进屋内,首先第一印象就是那股刺鼻的药味,很浓的药味,有中药也有西药。房间内的布局都十分整洁,唯独这挥之不去刺鼻的药味有些令人受不了。
“是阿阿辉辉啊。”
就在入门拐角不远,一辆靠窗的轮椅车上坐着一位白发苍苍骨瘦如柴的老人,身上穿的很严实,双腿还盖着一条毛毯,外边则露出一双如同树枝一般干瘦的手掌。他似乎很费力的抬起眼睛看向杜甫辉一字一顿很是艰难道。
“爸爸!”
此刻一项在外人面前笑脸不断的杜甫辉则双眼挤满了晶莹的泪花,他走到老人的身边蹲下,小心控制力道的揉搓着老人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