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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全像你讲得那样,虽然家务、带孩子照顾公婆等忙得不可开交,但也免去不少争吵,没功夫像都市夫妻那样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喋喋不休。”

“或许是这么回事吧,闲的,”宗海晨一转身搂她入怀,“睡觉。”

商夏依偎其中,怪不得镇里的小媳妇总说嫁了人才懂得什么是温暖踏实,原来指的是男人的拥抱,当截然不同的气息包裹在她的周身时,真的很暖和很有安全感。

“别乱摸。摸出事儿来你再哭天抹泪可就来不及了。”宗海晨把她的手从自己腰部移开。

商夏少不经事必然不太了解男人,但是她明白宗海晨的意思。山镇人讲究“一炕头一辈子”,他的坐怀不乱在她看来就是没想好要不要娶她。

“好女不侍二夫,即便你不娶我我也不会嫁给别人。”

宗海晨真的是头一遭从九零后嘴里听到这种言论,不由嗤地笑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给自己打造贞节牌坊呢?时下各种资源匮乏,麻烦你就别给祖国浪费石料了。”

“我没开玩笑。”商夏严肃地说。

困意袭来,宗海晨迷迷瞪瞪地嗯了声:“是我在开玩笑……睡吧。”

第二天中午

他们在飞机场遇到霍亦仑,霍亦仑见宗海晨同样飞往上海已料到他提前动身的目的,所以没在拿“柴窑”的事找茬儿。

三人前后脚进入候机室,商夏一路上谁都没理,左顾右盼好不新奇,她趴在巨大的玻璃窗前遥望停落的飞机,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