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往身边轻看,宇文化及抚掌拍击,和着秦真真的曲调打拍子。乌发金冠,雪衣玉带,明眸皓齿,剑眉薄唇,好一副迷人模样。
这样的尤物真想拐带回现代去,带出去一准羡煞旁人。
“看我作甚,美色当前,妙曲在耳,你这小傻瓜怎么净看我。”宇文化及见我老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一弹我额头,将我的脸弹了开去。
“人比花娇。”我指指他又指指秦真真。
他听毕朗朗长笑,拿手打我。
“我这头唱的落力,你们这头倒是没上心,好不伤心煞人。该打!”那秦真真停了唱,娇声软语埋怨起我们来。
“该打,是该打!”宇文化及得了令,越发落力的打我。
“且饶过我。你们两美在前,我才一双眼睛看不过来呀。”我急忙讨饶。
“还打趣我,该推你下湖才好。”顺势他搂住我,要把我扔下舟去。
秦真真掩嘴笑,也不拦他,只看热闹。
我知他也不是真心要扔我,下的手没几分劲,但玩心已起,自然也是买力挣扎,三四分的场景演出七八分的真来。
旁边小舟上的奴婢下人们看的急煞,伸着手在那儿要托要撩,哪里知道我们正玩呢。
“爷们快别闹了,且喝些解渴的莲子粥吧。”还是燕红伶俐,忙招呼我们道。
“是极,宇文公子且不气了,莫和这个小娃娃闹。这小公子刁钻的很,莫要着他的道。”秦真真也是个人精,轻飘飘看我一眼,浅笑着过来拦了我们的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