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做功课了,一下子要算正确显然是做梦。

我让元吉拿他的手量了两只桶的最大口直径,地直径,还有各自的高。知道这些数据,就能算两只桶的体积。以元吉的拇指食指的最大间距为一个单位,算出各自的体积,相除就能得出要多少小桶水能装满大桶。

啊啊啊啊,我最讨厌计算题了。

为了争口气,看个芙蓉姐姐我有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吗?

拿着根细木碳,我趴在桌上不停的进行笔算。算错重来,纸飞的到处都是。

受不了了,万一错了怎么办?一百金啊!我上哪儿去弄一百金来!卖了我也没一百金。

元吉嘴里叼着粘豆包,歪着脸坐在炕上看着我。

“馒头,你在干什么呀?”他问。

“解那道题!”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回答。

“别弄这个了,大不了明儿不去好了。”他说。

“怎么可以不去!”我蹭跳起。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说了要去就一定要去,非得把那芙蓉姐姐搞趴下不可。”我吼的豪气万千。

“女孩子应当矜持些。搞趴下?哪里学来的下作话。”李世民的冷言冷语在门口响起。

“有钱请进,没钱莫进。”我挑着眉,朝他说。

“这话什么意思?”见我理他了,他脸色稍微好了好,接着我话头问。

“明儿要一百金的押金呢,你可能提供?好让我把那芙蓉花主弄趴下。”

听我着下作话,他眉头微皱,但没再说我。

“有去无回怎么办?”他问。

“自认倒霉,等我慢慢还你便是了。”见他不恼,还接着话聊,看来是有心和解,于是我脸色也好了些,口气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