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才一只手怎么绞毛巾。他理由还很充分,态度还很专横。
说的倒也是。我点点头。
好,我帮你绞毛巾,你自己擦。我擦干手,勉为其难的说。
他笑了笑,开始脱裤子。
我急忙别开脸。
又不是没看过,沈默你一把年纪还装什么纯。他笑着嘲我。
我转过脸,不悦的瞪他一眼。
又不是女人脱裤子,我盯着你看有什么意思。
我放了半池热水,扔了七,八条毛巾进去。
捞起一块绞干,递给邵子安。
也不帮忙展展开。他喃喃低语,用一只手抖开毛巾,开始擦拭身体。
就我一个人,你扔这么多毛巾进去作什么?他看看池里的白百富尸,浮浮沉沉一大堆。
难道你擦完的脏毛巾还要我亲自动手撮干净吗?我瞪着他。
何必分的那么清。你当初吐血那会,可是我搓的毛巾,帮你擦干净的。如今你这也算是还礼。他擦完把毛巾一扔,从我手里接过新的。
礼尚往来是传统美德。末了他还扁着嘴加了一句。
礼尚往来?那这么说来,我是不是也该插你几回还还礼呢。
他还是看得起自己,帮我擦身,那也得看看是谁把我折腾成那样。
要我帮你擦帮你搓,行啊,让我也插你个胃出血,我就帮。
行啊。你帮我洗干净了,就让你搞,搞舒服为止。他却不要脸,插着腰摆着胯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