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三株母树上摘下来的?他兴奋异常的问。
我含笑点头。
稀罕,果然稀罕。他搓搓手。
武夷山母树大红袍,一年只一公斤的产量,极为稀罕的茶。
三株千年古茶,几经风雨,仍茶香悠然深远。
只那山那水那树,方能得此一公斤的茶。
使用现代无性繁殖技术,大红袍已经在武夷山比比皆是,满山飘香。但只这一公斤,方才是最为正宗的大红袍。这茶香茶色茶味,方仍是千年前那股味那道色那缕香。
用橡木桶装的上等好水立刻被抬了上来。
什么水?我责问道。
对付这臭讲究的最好方法是比他还讲究,多刁难他几下,他才方能服。
虎咆水。他拍拍木桶。
今天刚空运来的。带些许得意,他又添一句。
探花而已,尚可。我有些勉为其难的说。
别太苛求。这水富含氭,对身体好。马有为好脾气的说。
从仆从手里接过白手巾拭拭手,他舒展舒展手指。
将清澈透亮的上等好水在玻璃壶里倒了八分满,搁到电炉上。
水不多,炉火又旺。没一会,水就开始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