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转才让我见识了,身边那个一脸和气,总笑着的年轻男人身手很是了得。我方向盘一乱,他便出手一把拉住方向盘,手指在我手肘一弹。我顿时觉得手臂一麻,手一松,方向盘就落他手里了。
方向盘一回到他手里,那人便即刻停车,跳下车垂手恭立。
是我作怪,他出手阻止天经地义,完了又如此恭敬,我怎会再作怪。
这一说已是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那年轻人是否还在。如今领我们的仆人依然年轻如故,只怕是换了好几拨了。
这么多年轻男人,只怕姓马的性趣有异,我当时在房间里乱说,被陈天养训了几句。
不想了不想了,往事真像场梦一般虚幻。
在想什么呢?邵子安见我一脸沉思,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言不发的样,便问。
我摇摇头,不作声。
许坚已经安排好一切了。你放心吧。他安慰我。
我冷笑。
安排好了一切?真的吗?
你以前和姓马的打过交道没?我问他。
邵子安挑挑眉,然后摇摇头。
既然没有,那就别说任何已经安排好了的话。我换个坐姿,冷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