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国丈府,他也没回武德殿。我们坐着车,让人慢吞吞的赶着,在坊间缓缓的行进。

长安的夜晚是实行宵禁的,靠着车头国丈府的标志我们才顺利的通过坊口的关卡。

车里熏着香,烧着小小的暖炉,我和元吉依偎着,轻声诉说爱语。

轻轻解开他的衣服,我把已经捂热的手伸进去,用手指抚摸着他已经愈合的伤口。

愈合的介质触感和皮肤完全不同,凹凸不平像被磨光了的玉石。我用手扒开衣服,想看清那伤口。

伤口暴露在我眼前,粉红色的介质说明着伤口还为完全愈合好,大大的圆形伤口,四周细微的撕裂口。我急忙掩合双手,不忍再看。

“没关系了的,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元吉红着脸,手指梳过我的长发,低低的说。

我小心翼翼拉开一角,将脸颊贴在他胸口。

“疼吗?”我问。

“已经不疼了,真的。”元吉抓着我的发丝,放在鼻下轻嗅。

“但曾经一定疼过。”我用脸颊轻轻磨挲他的胸口,幽幽的说。

他拦着我的腰的手一紧,从我发间抽回手,抚着我的脸,微微抬起让我看着他。

“你说过的,我要做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顶天立地的大唐齐王。这点疼,我不怕。”

我嫣然而笑,带些宠腻欣慰意味的伸手轻拂他额前绒绒短发。

他眼睛一闪,低头想要吻我,却有突然停下,似乎怕我责怪他的唐突。

我轻闭双眼,用手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应该是我们俩个的初吻,嘴唇轻轻一碰便分开,然后茫然的看着彼此,待回味到刚才轻狂甜蜜的举动,便有垂下眼皮,继续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