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重重一甩双肩,无奈却甩不开他的双手。脸颊气鼓鼓嘟着,胸膛起伏几下。
“他有什么好?不过是一个废人而已,你何苦拽着不放。”见他生气,阮芳庭又添了一句,唯恐天下不乱。
看着那薄薄的胸膛起伏,惹得他双眼黯了黯,喉结又是一动,身体情不自禁贴上去,烫上那消瘦的背。
阮丹青恼怒,狠狠将手里的瓜摔倒金盘里,咣当一声响。
他转身,双手抵住阮芳庭的胸膛,猛推一把。
阮芳庭哪里肯依,那抚在肩头的双手落下,将那纤腰双臂一裹,用力拽到怀里。
湿漉漉满是瓜汁的双掌抵在他衣襟上,一片污渍。
“不许你这样说他。”阮丹青气鼓鼓低喝。
“这样说他?怎么说他?阉人?废人?不是男人?”阮芳庭却不吃这套,挑着眉继续撩拨。
阮丹青甩掌要扇他脸。
他撇开头,一把将他推倒,整个人压了上去。
手掌狠狠一捏他的腰,阮丹青叫了一声,人顿时酥软下来。
见他这副样子,阮芳庭不喜反怒,手越发不知轻重的捏那细腰,一边捏一边嘴里恼恨嘀咕。
“叫你熬,叫你浪,非得替那么个废人牵肠挂肚的守身如玉起来。你守了又如何?难道他还能重新长出来?就你这副身子,如何守?没男人你还活不活?”
阮丹青扭着身子细细呻吟,薄汗立即浮上一层,眼也湿漉漉起来。
“你们都加官进爵,就他……就他倒霉。”他低声嘤咛,嘴里嘟囔。
阮芳庭停下手,将扭成麻花的人一把拉平,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