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寝殿还是受到了特殊礼遇,脚上绑了麻布,大家都轻手轻脚的围起来,没进去。
所以里面阮丹青是丝毫不觉,自顾自睡的香。
御前侍卫统领杜卫衣拿了个小凳在廊下等,喝了两壶热茶,天色大明,这寝殿的门才算从里面开了。
探出头来的是香附,看到外面明晃晃冷冰冰一身铠甲杵了这么多人,吓得她花容失色,差点没叫起来。
同在廊下等得喜顺急忙迎上去。
“殿下醒了吗?”
香附摇摇头,脸色惊异不安,看了一眼旁边铁塔似杵着正拿铜铃眼瞪她的杜卫衣。
喜顺面色阴郁,眼里也满是惊恐不安。
“那你进去小心伺候,等殿下醒了就带他出来,可千万仔细了,莫要惊着他。”喜顺压着嗓子哆哆嗦嗦说道。
香附心头一沉,一把抓住他的手。
“别问,我也不知。”喜顺摇摇头,拂下她的手,将她塞了回去。
香附脚发软,踩棉花似的飘到阮丹青旁边。
床上阮丹青正睁大了眼看他。
香附吓得张大嘴,差点跳起来。
“怎么了?把你吓的。”阮丹青很不解,咧嘴笑了笑,问道。
香附急忙摇摇头,手忙脚乱的跪下。
阮丹青伸出手,让她扶起,然后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
“我这几天觉得腰有点沉,等李御医来了让他顺便看看,怎么回事。”一边说一边下了床。
香附拉了拉铃,外面侯着的宫人立刻端了热水毛巾牙粉温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