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当初裕就是喜欢上星星这幅懒样。亏得裕还是个颇有心性谋略的人,喜欢的确实懒猪样的女人。可见这世上的男女都是互补的,勤奋命就该配懒猪命。
现在轮到自己着了道。满腹心机,一世勤奋,难道就为了这么只没用窝囊的懒猪?
活该啊活该,怎么抢来的就该怎么还,因果报因,循环不爽。
只是这么只懒猪,真是当不起这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要真把天下交给这头猪,亡国不远矣。
摇摇头,再叹一声。
难为他咯,不光要看着自己这一朝,还要谋算着后面千秋万代,劳心老命。
只是他这般苦,这懒猪可曾知道?
只怕没心没肺的浑然不知,该啊该啊,到底罚他当年动了歪念。
罢了罢了,就为这头懒猪继续卖命着吧。
只是这该整的该治的,他还是要办。
一个打挺直起身,伸手一把捞起趴在自己怀里发懒的小猪。
“怎。。。。。。怎么了?”阮丹青还满头发昏,浑浑噩噩,慢腾腾的从他身上爬下,身子摇摇晃晃,眯着眼傻乎乎抬头问。
阮贞脸一绷,直勾勾看着他。
“下去。”
“啥?”
“下去!”阮贞眼神一凌。
这一凌,阮丹青顿时像是被从头淋了一桶冰水,浑身一个激灵,急忙手脚并用的要爬下去。
看他撅着屁股在那儿爬,阮贞脸有些绷不住,笑不像笑的扯了扯嘴角,皱着眉。心里坏念头一起,抬脚抵上那翘起的屁股,微微用力,将人一脚蹬了下去。
“哎呀!疼。”
咕咚一身,那白花花的身体翻下龙榻,掉在床前铺着的厚厚长毛绒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