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废物做什么?
抵得深,拗过那张脸。
柔柔水眸,怯怯看着他,身体因情欲而颤抖,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催朽。
阮芳庭皱着的眉展不开,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满身是汗,就像从水里蹿出来似的。
身下的女人已经捣的快烂了,腰腹间皆化成了水。
可自己怎么就。。。。。。尽兴不得?
伸手懊恼抹一把额头上的汗,他咬牙,挺身。
着了什么心魔,怎么入了业障,解脱不得?
这爽快愉悦的事情,再下去就要乏味疲惫了。
那头明德殿龙榻上的阮丹青,也正觉得乏味疲惫。
肚子下垫了厚厚高高的软枕,屁股翘的高高的,她双臂交叠在额前,头懒洋洋枕着。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何时才是到头。
软软翘翘的屁股被撞的噼啪想,回头又该红通通一片,像猴子屁股似的,难看死了。
屁股就像是两团面粉,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揉来捏去,扳开了又并拢,挤了捏,揉了挫,一下一下的撞到深处。
怎么自己的屁股就不是铁做的?他恨恨暗想。
撞吧撞吧,生铁做的,疼死你!
“嗯,啊!”喉咙里软绵绵的猫叫,心里恼恨。
怎么弄,到头来疼的还是自己。
“阿浓真是软,害的我都怕把你撞坏了呢!”那家伙在头顶上呼呼轻笑,语气暧昧黏腻的说着,腰抵撞过来,插得很伸。
“嗯,疼!”阮丹青头晃了晃,委屈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