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
都不知道血止住了没有?要是没止住,他这不是要流血流死了?那种地方,都不好意思让人帮着看看。
怎么能这样!
可恶!
一把一把的抹眼泪,手都湿漉漉了。
喜顺在纱帐外站着,不敢靠近。
去宫里他跟着,眼看着太子被人背进明德殿,他心急如焚可又无可奈何。
明德殿是今上的寝殿,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反正太子是哭哭滴滴让人抬出来的。总没什么好事。
他不敢问。
那些内侍一个个讳莫如深的样子,看着就骇人。
也不敢问太子。
太子的样子看其来很怪异。
身后脚步声悉悉索索轻响,他回头,是香附。
“来了。”他急忙上前,伸手指了指围的严严实实的床榻。
“殿下在里面,你快去看看吧,可别出了大事。”一脸忧心忡忡,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底。
香附点点头,走过去,撩开了纱帐,身影没入。
纱帐里一团身影,肩膀一抽一抽。
伸手柔柔一拍,那肉团转过来,通红双眼。
怎么了?香附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阮丹青抽了抽鼻子,看清来的是香附,一下扑到她怀里。
“疼,我疼。”他低声委屈的叫。
哪里疼?香附脸色一白,急忙四下抚摸,找寻他哪里有伤?
想起是跪了一夜,于是急忙要掳他裤管。
“不是膝盖,不是。”垮着脸,他抓住她的手,难为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