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丫头。
“你若舍不得喂猪就拿回去吃好了。”我才懒得理她。
“邹晴,你!你这样所为简直是丢邹家的脸面。”邹暖小丫头大概气急了。
“你这样会讲理又晓得厉害关系,不如你去卢琉桑那里把脸面找一找?反正,卢琉桑说将来是要和你成亲的,你去了正好近便。”邹家的脸面关我什么事?除了这个姓氏谁当我是邹家人了?
邹暖气呼呼走了,临走还踹了我房门一脚,咣当一声倒吓了我一跳。
这个脾气将来也不知道卢家待见不待见。
在榻上歪着睡了一觉,睡醒了依旧没想出什么好法子,这让我不禁有些气馁,晚饭又不想吃了,匆匆喝下一碗汤药便睡下了,一夜无梦,早上又被苦汤子味呛醒,掐指一算,我这缠绵病榻也有二十来天了,好在现在家里不指着我买米下锅,否则可要饿死一双零一个了。
我不想这么窝着了,想出去透透气,就这么憋着,天天拿药气熏着好人又给熏坏了,出去走走,依我这样皮实的身子骨没准儿就好了呢。
没等我穿戴整齐出门,丫环倒来说余夫人听说大小姐病了,正巧路过,来瞧瞧病。
我差点一口药呛死。
这余家人还真实在啊,这就来探病了。
丫环正帮我擦拭着一口喷出来的汤药,二娘陪着一位夫人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