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中,躺着水晶壶。壶中,是澄澈的液体。
是“情人”吧?
只有“情人”,才会在水晶中辗转出如此哀艳的美丽。
也只有“情人”,才会拥有如此美丽到璨灿的无色。
“情人”,世间无药可解的剧毒,却有个如此缠绵多情的名,是不是,其实世间所有的情,都如剧毒般美丽而可怕?
是不是,一旦真爱了,就得含笑饮毒酒?
“情人”呵,天下至毒(是不是所有的所谓情人,其实都是至毒?!)。
我的情人呵,我付出真心,付出一切,你回赠的,却是无药可解的剧毒。
破玄苦笑,知道自己终究仍是会喝下它。
是不是,只有自己这种爱到入了魔的痴儿,才会痛快饮下情人所赠予的剧毒。
--爱情哪,本就是用痛苦换取欢愉。
早就明白的,不是吗?
我的命,你要,就给你好了。
--该是结局了。
伸出手,端起水晶壶,含笑,饮酒……
寂灭
上官什么也没说,只是悲哀的望着夏候且初。
“你们统统下去吧。”挥挥手,夏候且初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