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且初凝神,深思不语。
上官继续说,"如果在明天朝会上,你站出来,自愿弃权,刚被老二、老三兄弟相争直接刺激了的老皇上势必会被深深打动……"
"不错。"夏候且初点头,"再说些诸如不论哪位兄弟执政,自己必会尽力辅佐一类的话,才受老二、老三刺激的皇上必会被深深打动。这样就算是太子位由他人坐了,在皇上心中,我的地位也必与他人不同。"
上官接口道,"而在新太子眼中,只会视你为良友。至于其他那些不甘心的皇子们,在确知你已跳出争夺之战后,他们只会拉拢你,希望你能对其拨刀相助,至不济,也希望胸能保持中立之姿,不加入任何一方。那时节,又大不同现在了--讨尽了皇上的欢心,控制了诸皇子,同时,咱们再让太子不断的出点小错……那时,就尽在掌握了。"
他突然笑了,"上官,如果没有你,我还能想到这许多的计策吗?"
上官,我们在一起,究竟是缘?还是冤孽?
走过去,将他冰冷的身子拥进怀中,毫不吝啬的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温言说,"没有我,你仍会得到你想要的。从于这,我从不怀疑。"
真的,我从不怀疑。
没有我,我相信你仍会得到你的天下,实现你的野心。为了你的野心,你总是不择手段,不计代价,不惜牺牲一切。即使,那其中,包括了你自己。看,你不是用你自己来换取我的死心塌地?!
这般坚毅、沉稳、理智、无情的你啊,是定会成功的!
却不再言语,搂紧了他,像要把他掼入骨血中似的……
次日朝会,果然他们日前所料,大然帝将惊艳、正、且初、全阳四人提出来,要求朝臣在他们四人中再次推举。
夏候且初站出朝列,"启禀皇上,儿臣有一不情之请。"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