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去太子外,最有希望继承大位的,不过就那么几位。"上官沉稳开口,"即使跟那几位没有直接关系,但那么多的门人弟子,跟他们,想必是脱不了关系了。"
不动声色的,让皇帝及王义朝设好的套子跳下。
果然,王义接着分析,"这么说来,首先是要这人或他的门人在宫中能知晓□败露,皇上大怒;其次他与太子妃有直接联系,,甚至可以操纵太子妃;最后,他,或他的主子是要有望继承大位的。"
皇帝突然沉声问道,"王义,那日宫中是谁当值?"
王义恭敬回答,"回皇上,是皇十七子贤。"
"贤?"皇帝冷笑,"他不是一向和老三走得很近?"
"皇上,奴才突然记起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大然帝命令道。
"奴才想起当年太子娶肖氏为妻,是贤亲王作的媒,而肖氏之父肖德林,一向是贤亲王的人,奴才怕是……"
"放肆!"皇帝暴怒的打断他,"你们都给朕退下!"
在两人退下后,大然帝焦燥不安的在殿内来回走动,终于,他打开门,往天牢走去……
次日,大然帝免去肖氏死刑,改为流放云南。皇三子夏候青云即日处死。
肖氏因不耐流放途中之劳累,于三月后病死。
翻云覆雨后,夏候且初抚着上官光滑的背,轻轻道,"破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