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在这里走了十二天半了,没有任何发现。
突然掀起风来,从天而降直朝他们扑来,暴虐的风卷起浑厚的沙尘,把灼热的沙土们吹入他们的眼、耳、口、鼻中,只好忙忙跳下骆驼,躲在骆驼身下,用衣衫把头裹个严严实实。
好不容易等旋风离开,才从骆驼身下站起,重新开始征途。
一路上,随处可见历历白骨,有人的,也有骆驼的,他们,想必都是历年来在生死果的诱惑下慨然赴死的可怜牺牲品。
“我想我明白马拉他们一族为什么坚持不踏入血沙漠一步了,”上官不由喃喃道,“这里的确很可怕。”
“是啊,”夏候且初接口道,“只有走到这里,我才明白生与死是那么接近,也才明白生死果为什么会长在这里。”
不由相视一笑,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继续前进。
“且初,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会的,我还没做上皇帝呢,怎么能死?”
“真是权欲熏心。”
“你已是明教教主,权倾天下了,当然可以这么说。”
“呵。”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皇位、国家、天下,我统统要尽握手中!”美丽的脸上交织着野心、骄傲、霸气,让那张脸霎时变得惊心动魄--充满着危险的、认真的、怒放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