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思索后,我回他一诗:
不向情田种爱根,
不留宿孽累儿孙。
雨笠烟蓑归去也,
与人无爱亦无嗔。
在此信送去后,陈顼再没写过信来。
一个月后。
光大元年,二月,壬寅日。
尚书省下令:令文武在位者皆于次日入尚书省,商议立皇太子一事。
我心下疑惑,至泽早就被立为太子,如今又来商议立什么太子?疑惑归疑惑,次日,我仍依令来到尚书省。
当我接触到陈顼那若有深意的目光,看到他唇际别有用心的微笑时,我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果然,下一刻里,我被伏兵拿下。其实这些兵士本不是我的对手,若我放手一搏,绝对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只是,有必要吗?――生有何趣?死又何哀?
当我被五花大绳缚了个结实后,中书舍人上前宣读我的罪状:――原来,前上虞令陆昉他们告我谋反。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