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豪情大作,不由仰天长啸,一舒心中激越。
见我如此,士气更是大振,欢呼声如潮涌起。
一勒缰绳,我回头问身后人,“可准备好了?--我们要出发了!”
伏在我背上,在我耳畔,他低低说道,“阿蛮,天涯海角我也跟着。”
他愿意跟我到天涯海角呢!
有他如此一句话,韩阿蛮纵死又何妨?
一勒马,“竞阳”如流星般驰出……
辰时三刻,在经过连番血战后,我们终于抵达文育营中。
一到营中,刚放下陈茜,他闷哼一声,昏了过去。忙忙唤来营中军医,查看他的伤势。
军医在仔细检查后说,因一路颠簸,再加上情绪紧张,使他伤势加重。
他睡得极不安稳,昏迷中,仍不时叫着我的名字。
握着他的手,我在心中恨恨决定:定要亲手斩掉张彪!
午时三刻,张彪在阵前叫战。
因恼他让陈茜伤势加重,我自愿请战。
张彪使刀,我放弃了惯用的剑,改用长枪。长枪属远距离的攻击武器。若我用剑,只怕二人会战得不相上下。如果以枪对刀,任由长枪把利于强攻的特性发挥殆尽,我自然在兵器上占了便宜,张彪想不落败也难。
这样做别人或会以为不道德,可是谁理会旁人怎么看?只要我目的能达成,何必管手段如何?
果然,我的算计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