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绿意又深了几分,锦鲤跳出水面摔在碧绿的荷叶上,惊慌的扭曲着身体,又惊喜的摔回水池中,尾巴一缩,呲溜游走,再不敢冒头。
端木徳淑靠在chuáng头觉得jg神好多了,脸上也恢复了几分血色,看着戏珠拿着开壳器剥松果脸上漏出了几分笑意:“给我一个夹子,我也剥一会。”听着声音挺好听。
戏珠立即起身为娘娘准别了一匣子:“剥松子可好玩了,娘娘,想想这个小夹子就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在用牙齿咯嘣咯嘣的嚼松子是不是很可爱。”
“你说的本宫都不想吃了。”
“夫人,你怎么都没有爱心的,毛茸茸的小松鼠不是很可爱吗。”
端木徳淑摇摇头:“只能想到她的大板牙了,嘎吱嘎吱的啃骨头——”
戏珠立即抱怨:“娘娘,你说的太血腥了。”嚼什么不好,嚼骨头,戏珠脑海里都是血红色的小松鼠抱着小兔子脑门啃的血腥画面。
端木徳淑莞尔,眉宇舒展,嘴角微微翘起,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星光,整个人透着安静的静美。
徐知乎走进来便看到她在笑,坐在紫色的chuáng帐中,抱着七彩的小箩,拿着开口夹卡嘎吱嘎吱的玩的开心。
徐知乎嘴角下意识的带了一抹恬静的笑意,脑海中,她本就是如此的,在有他的地方,眉眼或温柔的安静,或娇嗔无理取闹,或像个孩子开心发放肆,也或许羞涩的像少年时一般。
戏珠看到相爷,下意识的看了娘娘一样,随后急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
端木徳淑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低着头,继续专注手里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