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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德淑修着盆松的枝gān,心想,到底还是冲动的去了,端木德淑想到他跪下的那一声动静,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跪的倒是毫不犹豫,就是不知道跪能表达什么,傻呵呵的……

端木德淑收了剪刀,看向窗外,这时候他应该出宫准备走了吧:“……一路顺风……”冥九……

“娘娘。”品易恭手。

“说。”

品易上前一步在皇后耳后巴掌大的距离道:“玄理死了。”说完,恭敬的后退几步,站定。

端木德淑静静的站了片刻,叹口气,她当时就是问问,有些担心皇上多次出宫只身犯险而已,又不是让他草菅人命,倒是下手毫无留情。

端木德淑嘴角漾开一丝笑意,眼帘轻眨,眉宇间均是灵动多姿的笑意:“要他多事。”

品易垂着头,不知脸上该是何种神色,皇后娘娘不见得想要玄理的命,顶多是不想皇上犯险,加重很多了不确定而已。

娘娘语气中满意的是镇西王这份不问缘由的心意,好似除了让娘娘安心便再没有可放什么在心上的事情。

这是一份不值得提倡的狭隘情感,男儿志在四方,历来便是家国天下,怎能拘泥妇人之手,失了自己的血腥!

可真有这么一份不问得失,只为你一人开怀与否的危险情绪放在面前时,谁又不会拿起来肆意把玩看看合不合心意。

至少徐相是做不到镇西王这种抛弃一切责任的妥协的,雷老夫人的伤心失望就是对镇西王无情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