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渐浓,天上的月儿映着清泉,清澈明冷。
端木徳淑洗了澡,穿着桃粉色里衣躺在一人榻上,长发全部垂落在榻首,落在褐色软垫上。
珍珠拿着温热的手炉,加了一点天兰香给娘娘蒸发。
戏珠掀起娘娘一只宽松的荷叶衣袖,露出雪白的玉臂,双手涂满jg油为娘娘润肤,微凉的手掌在玉色的肌肤上来回,伺候着她懒惰又爱臭美的主子。
端木徳淑枕在舒适的软枕上,百无聊赖:“让圆圆进来唱个曲。”
戏珠垂着头:“奴婢这就去请。”
“顺便看看给皇上熬的汤送去了没有,天寒露重,让皇上多注意身体。”
戏珠抬手,嘟着嘴,真去啊,也不心疼下她满手的油:“是,奴婢谨遵娘娘吩咐。”给皇上送汤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怕撑死。
端木徳淑想着今天收到的字条,心一点点的安静下来,这次,就能尘埃落定了——
端木徳淑快速敛下眼皮,遮住眼里一闪而逝的光。
……
帝王寝宫内,儿臂粗烛火在姿态各异的灯具内燃烧,宗之毅扔下奏章,冷着眼看向报完的赞清,像看一个傻子:下面的人说错了话,误导了娘娘有孕,但太医也不敢说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