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的贱种!告诉你,肯让你回家里来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典,你居然还说不!」

领头的男人在莫语伦面前蹲了下来,抬手捏住莫语伦的下巴,迫使莫语伦抬起头来面对他,「别以为搭上了沈楚天就能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落在我们的手里,我们想对你怎么样就对你怎么样。」那男人说着,手指伸进莫语伦的衣领,沿着莫语伦的锁骨勾勒着,让人感觉又冷又有点湿黏的手指,使得莫语伦浑身一颤。

男人下流地笑了,「哟,有反应了,怎么,这么敏感。」

其他几个男人都淫笑起来,「小杂种还真是骚。」

领头的男人伸手撕开了莫语伦的t恤,摸上他的胸口,「小骚货,和沈楚天睡了吗?他是怎么抱你的,跟我们说说,他棒不棒?能满足你这种黑眼狐狸的需要吗?」

莫语伦挣扎着,可是手脚都被捆得很紧,只能徒劳地扭动几下。

「怎么,还是处男吗?听你跳舞的夜店里的人说,你跳艳舞时可是打着小处男的招牌,真的吗?是不是处男不要紧,我告诉你,你这种骚货只要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就忘不掉了,以后就会主动扭着屁股迎上去。今天我们就好好地让你知道知道,等将来……」男人不怀好意地淫笑着,一招手,有人走出牢房,不多时又返回,交给领头的男人一只小玻璃瓶。

莫语伦本能地感觉到,这个玻璃瓶里装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领头的男人刚想打开瓶盖,突然唾骂了一声,「靠!怎么回事,明明不是一整瓶吗?怎么就只剩下一半了?」

拿瓶子来的男人急得直摆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拿过来,它就放在柜子里。」

「靠!真是,不知道是哪个骚货偷了去自己乐了!」男人又啐了一下,他转了转眼珠,又看了看莫语伦,说道:「真邪门,每次要修理这个小杂种就会出意外。上次把他关起来,结果窗户没有锁;已经把打伤腿的他堵到死胡同里了,结果居然被他用梯子爬上了屋顶逃走;把他装进袋子里,结果袋口居然是个活结!是他倒楣还是我们倒楣,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