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灵灵好笑,安抚他:“我知道,刚刚是师父大展雄威!”
她一说笑,天官提着的那股气立刻烟消云散,很欣慰的露出两粒深深的小酒窝,眉目之间又露出以往的笑意,他刻意讨好道:“小叉,我们先吃饭吧!”
别人怎么误解他,怎么觉得他不好都没有关系,只要毕灵灵不要看低他便可。
她毕竟是自己徒儿,自己那些坦荡荡骂自己不要脸的话都给她听去了,他以后还怎么振作师父的尊严。
他这是为了维护做师傅的尊严!!!嗯嗯嗯,果然这么一想,他又释怀了,于是和毕灵灵一人一盆,将满满一食盒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倒是洞口的青莲师太站在原地精神亢奋,恍恍惚惚半天,那个芳心萌动,那个春意陡升,激得她捧着通红的脸一路又颠下了山,把师父托她说的话忘得个干干净净。
可怜的清泉道人,夜半三更,背着手站在庭院里,从二更等到三更,从三更等到鸡鸣,也没有等来自己的忤逆徒。
他终于怒了,大笔一挥,将掌门侯选人的大名,由天官唰的一下改成了林朗。
“孽徒!咎由自取!”他犹自发怒,狠狠的走到山本流一的笼子边,伸手唰的一下随手拔出一把它的金毛,仰着脖子,一口吞下。
金毛闪着金光在他嗓口闪闪发光,不多时便被他吞了进去,不禁让他通体顺畅。
山本流一本来正合着翅膀睡着囫囵觉,给他这么一拔,呼啦一下,从笼子里的杠杆上掉了下来。
泪流满面的抱怨:“兄台,你扯得是我的胸毛啊,那是胸毛!”他原本在现代,最是自傲自己的那一撮金黄色的胸毛,如下给清泉道人一拔,他不禁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