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大个寝宫连膏脂也没有备好,你这个王怎麽做的?”
细白的牙齿终於发出刺耳的磨砺声,图凌长长深吸了口气,忍气吞声的答道:“我为你守身如玉,自然没有备下那东西。”
显然,明真对这个答案十分的满意,对著地上的衣袍努了努嘴,“我袖口里有,去拿。”
这一回,图凌的脸色更黑了,飞快的将自己的男根抹了一层厚厚的膏脂,对准那穴口猛地挺身!
“嘶──痛痛痛──你、你等会儿!…唔……”
泄恨般的抽插终究在一阵阵哀嚎中慢下来,忍著不动待明真适应。
“行了,慢吞吞的等谁……啊──”
终於,声音被冲撞出口的呻吟取代,木椅被顶得前後摇摆,发出“吱吱”的木哑声音,图凌却越来越快,干脆两手抓住两边的椅把,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深入到最深处,引得明真阵阵不知是爽是痛的大叫。
“解开解开!唔……”
“解开作甚?”
“屁股疼…到床上去啊啊──”
“自己解,我忙。”
“……你个混……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