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傅之母?”
“贱妾是……啊世子!贱妾不敢!”
明念急忙扯住了这想要跪下行礼的女人,拉住女人的手腕便往自己的主座上推。女人惊慌的寻找著江品和儿子的身影,脸上尽是惶恐。
“世子,这可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
“这是老臣的填房侍婢,地位卑贱,世子如此我等担待不起啊!”
明念也不坚持,只是手指举在胸口玩扯了一会儿,眼珠儿一转,冲著那披著霞披的女人问道──“你是什麽家世?”
被突然问到家世,抹著脂粉的女人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得意般昂了昂头,似连眉脚也挑了起来,急忙福身答道:“回世子的话,妾身是已故镇国公的侄女。”
“你是有品级的?”
“是的,蒙先帝恩典,大婚之时御赐妾身三品霞披。”
“原来是三品夫人,好厉害!寻常男子要到三品也须十年寒窗、金榜提名,官场二十载。有了品阶在身,平日里老太傅对你也要礼让三分吧?”
“是、是的。”
“那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