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时夜终于把肉吞了下去,林傲哈哈一笑,自己也大吃起来。
酒过三巡,时夜的精神更为委顿。
林傲之后也懒得管他了,任他靠在自己身上,偶尔灌一口酒,塞一口菜,自己倒是海吃海喝得高兴。
“恩……这怀孕之后连食量也大了。”林傲叫下人又上了盘烤鸡,自言自语起来。
时夜听他如此说,倒是轻笑了一声。
“你在嘲笑老子吗?”林傲撕下块肉,边嚼边问,搂在时夜腰上的手随即用了用力,让对方的身子狠狠地往下沉了沈。
这一沈,自然让时夜被体内尖锐的竹枝折磨得疼痛难当。
要不是哑穴被制,只怕他已大叫起来。
“夜郎,比起你当日对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林傲面不改色又饮了杯酒,在时夜耳边低语道,两人如此一来二去,反倒让人觉得亲密非常。
酒宴间多是热闹,时而有人醉了酒出来向座上的阴阳二帝叩拜赞颂,或是干脆大笑几声,直斥天鹰盟的无能,如何能与他们为敌。
冷飞心境不快,独喝闷酒,脸色也渐渐涨红了。
林傲几次向他敬酒,都被一个冷冷的目光档了回来,不过他倒是豪不在乎,继续搂着时夜快意吃喝,听着堂下丝竹之声,也跟着哼了起来。
林傲喝了口酒,斜眼看了看靠在自己肩头的时夜,那副憔悴的样子倒有几分可怜。
不过他如今却无那副闲心去同情对方,只是笑了声,伸手捧住时夜的头,回首便吻了下去,把嘴里酒送到时夜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