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进去的时候正见慕容疏把三爷分身插的软管轻轻拔出来。
“不好好接待客人,你上来做什麽?”
慕容疏跪在三爷的胯间,小心地将那根已导引尽三爷体液的软管往外取。
这大概是三爷最後一个不人不鬼的日子,所以慕容疏特地亲自替三爷洗浴净身。
九百九十九份至阳之元再辅以精心炼制的固魂药水,三爷的尸身已是越来越接近活人的身体,一切感受都与活人无异,软管在他的分身内微微摩擦便让他难以忍受。
“唔……”
软管较粗的尾部被猛然拔出时,被放置在椅上的三爷更是禁不住仰面呻吟了一声,安素远远地站著,看著三爷面上的银色面具扬起了一张冰冷的笑脸。
慕容疏笑著站起来,吻了吻面具的唇,又转身去看安素。
“到底什麽事?”
安素刚才都留心去瞧难得一见的三爷了,被慕容疏冷冷地一盯这才回过神来。
“是这样的,魏王似乎亲自来了。大概是因为他儿子的事吧……”
忽然,仰坐在椅子上的三爷出人意表地激动了起来,他握紧了扶手,浑身发颤,嗓子里不断地发出压抑而古怪的嘶喊声。
“三爷,您怎麽了?”慕容疏急忙回身按住三爷,满面焦虑。
三爷猛地摇了摇头,虚掩在脸上的面具随即被甩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