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喝,慢点喝。”看见三爷有些呛咳,慕容疏急忙替他抚了抚胸口。
那副带著水色的唇张了张,轻轻吐出几个字,“不喝了。”
安生吓了一跳,他服侍三爷两年了,几乎就没听三爷说过话,虽然听说三爷是会说话的,可那也只是对老板说。
今天是他第一次听到三爷正儿八经的出声,那声音虽然懒洋洋地,却很好听,就是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感。
“再喝一口,你今天身子太凉了。”慕容疏哄著又喂了一勺药水进三爷的嘴里,对方没有拒绝,但是神色却略约看得出有些痛楚。
看见三爷的确不想喝了,慕容疏笑了下,只好让安生把碗端出去,又问他道,“对了,给三爷洗澡的水放好了吗?”
“放好了,老板。”
安生说完话就出去了,留下老板和三爷在里面,他知道之後就没自己什麽事了,老板不喜欢别人看著三爷洗澡。
肚子里灌的水还鼓胀著,撑起了三爷的肚子。
这种情况下还要喝东西,任谁都会觉得难受了。
慕容疏抱著三爷坐到椅子上,把对方的双腿高高地抬到了扶手上架住。
他摸到三爷股间,拽住软木塞子,在取出前在对方耳边轻轻说,“放了。”
三爷会意地放松了之前一直紧紧夹著的後穴,水流哗啦地冲了一地。
慕容疏用布擦著三爷的後穴,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人解脱般地露出了微笑,黑布下蒙的眼想必也是温和的颜色吧。
“今晚这班人似乎也没什麽特别好的,您将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