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衣的嗓音微微一沈,显出几分不耐来,他不动声色地盯着面容纠结的谢苍穹,直到对方果真脱去了剩下的衣裤,然後慢慢跪了下来。
求兄长让我解脱。谢苍穹低头便看到那根紧紧裹住自己男根的蛇皮套,他的男根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此时已是奄奄一息地往下垂着。
谢玄衣起身打开了从陆夭夭处带回来的盒子,从中取出了一副手铐,然後转到谢苍穹身後将他的双手铐在了一起。
接着,他又坐回了床上,向谢苍穹伸出了自己还穿着白袜的右脚。
来,帮我舔舔,舔得舒服了,我便替你打开。
谢玄衣面带微笑地看着面色惊异的谢苍穹,心想,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谁叫你昨晚这般挑逗我,让我食髓知味,既然你小子对不起我,那麽便作践你几回又算得了什麽?
只要兄长愿意原谅我,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很快,谢苍穹就收敛起了眼神中的纠结与软弱,透露出一抹坚定的目光。
这又有什麽呢?谢玄衣是自己的哥哥,又是自己最爱之人,别说为他舔脚,就算是被他杀死,也是应该的。
谢苍穹先隔着白袜吻了吻谢玄衣的脚心,然後用牙叼起了对方白袜的顶端一点点地往外脱。
看着谢苍穹神色如此专注,谢玄衣一下也看得有些痴迷不解了。
他一时间觉得这个跪在自己脚下打扮得如同性奴一般的男人不会是谢苍穹,因为对方是那麽冷酷那麽残忍,可以毫不留情地废掉自己的武功,乃至杀掉自己,却绝不可能会这样奴颜卑膝地伺候自己。
用嘴脱掉了谢玄衣的袜子之後,谢苍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如同那晚那般用嘴轻轻含住了谢玄衣的脚趾,然後开始蠕动起了自己的舌头慢慢舔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