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冰冷的、黏糊糊的物体像蠕虫一样爬上了他的嘴唇,钻进了他的口腔,刮过他的上颚,带来酥麻的战栗。
周子墨的身体,蛇一般紧紧地缠住了向文昊。
十根枯枝一样的指头在熟悉的、强壮的躯体上摸索,深深浅浅地碾过。
--这个身体是他的,死也不放手。
当周子墨解开向文昊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时,他只微微地痉挛了一下,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一颗。
两颗。
三颗。
四颗。
……
像舞蹈,带着节奏。
像音乐,带着起伏。
像死亡的踏步,毁灭的歌。
周子墨用那条冰冷的、蠕虫一样的舌头,舔舐着向文昊周身的每一寸皮肤。
他做得认真极了。
仿佛此时此刻,在古铜色的弹性肌肤上涂抹一层晶亮的液体,便是他超越一切的重任。
当最后一层底裤被脱下的时候,向文昊也没有动。
他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仿佛在思考一个没有谜底的谜。
周子墨将阴茎一寸一寸捅进向文昊体内。
这过程如此缓慢,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祭血的仪式。
肉体的痛苦被无限拉长。
当粗大的物体整根没入的时候,周子墨白惨惨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度满足的表情。
"啊~~~"他发出一声长长的谓叹,一口咬在恋人肩上,直到鲜血喷溅而出。